脂溢性皮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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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室友似乎从不注重个人卫生,身上散发出 [复制链接]

1#

我的室友似乎从不注重个人卫生,身上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异味。

尤其是她的头发,轻轻一拨,就像下了一场‘雪’。

我出于好意,提醒她注意卫生,并为她准备了一些治疗用品。

然而,她认为我的行为伤害了她的自尊。

结果,她联合其他室友,诬陷我偷窃,并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,将我赶出了宿舍。

直到后来,我才得知,她之所以这么做,其实是出于对我的保护。

1

大学生活的第一天,我们宿舍迎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新成员。

她之所以显得与众不同,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其他人所没有的气味。

那气味,说实话,有点让人难以忍受。

更让人吃惊的是,她竟然没有穿内衣,透过她那件白色的T恤,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轮廓。

我虽然还能接受,但其他两位室友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了不满。

大多数女生对于这些细节都很敏感,她显然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的不快,但还是鼓起勇气,上前向大家打招呼。

“大家好,我叫李来弟,来自大某山,很高兴能和你们成为室友。”

听到她来自大某山,我突然就能理解她为何会有这样的举止。

大某山,是全国知名的贫困地区之一,直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,那里还保留着奴隶社会的残余,思想观念相当落后,而在更偏远的山区,甚至还有人保持着原始的生活方式。

在那样一个连基本生活都难以保障的地方,人们自然不会太在乎外在的修饰。

再听到她的名字“来弟”,不难推测她成长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环境中。

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,她能够跨越重重障碍,来到这里,真是难能可贵。

此刻,我对她充满了敬意。

于是我微笑着伸出手:“你好,我是沈若雪。”

她看着我伸出的手,显得有些意外,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握住了我的手。

而其他两位室友,似乎并没有我那么多的同情心,她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别处。

其中一位室友甚至低声抱怨:“我才不想和她打交道,她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,我真担心自己会被传染。”

虽然声音不大,但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李来弟听到这些话后,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,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个病原体。

她尴尬地笑了笑,说:“对不起,我...”

但这一挠头,却让无数的头皮屑像雪花一样飘落下来。

这一下,原本就对她避之不及的室友们更加厌恶了,她们甚至当着她的面做出呕吐的动作。

“天哪,李来弟,你还是女生吗?你比流浪汉还要脏,真是让人受不了。”

“是啊,太恶心了,要是和你一起住,我肯定会被你熏死。”

她们说完这些话,就捂着鼻子匆匆离开了。

这些话如同利刃一般,深深地刺入了李来弟的心中。

我看到她眼中充满了泪水,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。

2

看到她这般无助,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。

在初中之前,我的生活并不比她好多少。

作为一个在农村长大的留守儿童,我对于很多生活常识也是一知半解。

比如,上完厕所后得用纸巾擦拭,比如,贴身衣物几个月就得更换一次。

第一次来例假,更是会不小心弄脏到处都是。

我整天都感觉不干净,头发也油腻腻的。

但这并不是因为我懒惰,而是在没有自来水供应的家中,每一滴水都得从山里挑回来。

奶奶并不是那种勤快的人,她总是想着少用一点水,就能少挑一点水,怎么可能让我经常洗澡。

别说洗澡了,就连我不小心洒了一滴水,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给我一个耳光。

耳光打得多了,以至于我现在耳朵还会偶尔感到耳鸣。

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,头上长满了虱子,我只是恳求她给我一点钱买药。

她却不仅不给钱,还直接拿起剪刀,把我的头发剪得一干二净。

因为这个光头,我被同学们嘲笑了好几年。

在她看来,只要我不饿着,就算对得起父母了。

至于我会不会被人嘲笑,她完全不在乎。

如果不是妈妈后来把我接回城里,我可能早就因为那个环境而辍学了。

所以我能理解李来弟的感受,也明白她自己并不愿意那样生活。

人从出生开始,就像一张白纸,没有人教她,她又怎么可能懂得这些。

只有亲身经历过,才能感同身受。

而且,我做不到去欺负过去的自己。

为了让她不再受到别人的异样眼光,我立刻把昨天刚买的衣服送给了她,并温柔地告诉她女生一定要穿内衣。

听到我的话,她仿佛被雷击中,双手颤抖地接过衣物,眼中泛起泪光,凝视着我:“若雪,你为何如此善良?从小到大,无人教导我这些,我们才刚刚相识...”

我察觉到她即将表达的感激之情,便微笑着打断她:“行了,赶紧去洗漱吧,否则宿管阿姨来了,免不了要挨一顿训斥。”

她轻轻点头,然后迅速向浴室走去。

我对她的好意,并非为了得到她的感激,而是出于一种自我救赎的愿望。

这时,我注意到她忘记携带洗发水和沐浴露,又考虑到不宜擅自翻动她的私人物品,便决定将自己的用品递给她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她带着困惑的眼神问道,显然对这些产品并不熟悉。

我并未感到任何不便,反而耐心地向她一一介绍。

“洗澡时要用沐浴露,洗头发要用洗发水,我还以为简单用水冲洗就足够了。”

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伤感,眼眶再次泛红。

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泪水,她迅速关上了浴室的门。

听到里面传来的水流声,我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。

仿佛真的从过去的自己中解脱出来。

但这些努力还远远不够,因为她还面临着一个棘手的皮屑问题。

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,那么她将一直遭受他人的嘲笑。

于是我急忙赶往校医室,为她购买了治疗脂溢性皮炎的药物。

3

在我带着药物返回的途中,我看到了刚才那两个捂着鼻子逃离的室友。

他们正站在宿管阿姨的门前,忍受着炎炎烈日。

看样子,他们正打算找宿管阿姨商量更换宿舍的事宜。

说起来,真是巧合,他们俩都是我的高中同学。

宿管阿姨总是那么热心,她觉得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,便把我们安排在同一个宿舍,希望我们能够相互关照。

然而,在高中时,我与她们的关系并不融洽,冲突更是时有发生。

尽管如此,我并不害怕她们,因为每次的争执,最终都是以她们的失败告终。

正当我准备昂首阔步地从她们面前走过时,我听到了其中一人的声音:“张若雪是不是脑子有问题,那么让人反胃的人,她居然还敢去接触。要是换成我,我早就把李来弟的手给剁了。”

说话的人是陈曦儿,她总是利用家里的背景,在学校里欺负那些比她弱小的同学。

“陈姐真是实在人,张若雪就不同了,她明明自己也觉得恶心,却还要装出一副圣母的样子,去温暖别人。她这么做,不就是为了在男生面前留下好印象吗?”

附和陈曦儿的是刘寒韵,一个不折不扣的跟班。

只要陈曦儿一发话,刘寒韵就会立刻冲上前去攻击别人。

这样做自然是有回报的,否则谁会心甘情愿地去做跟班呢。

陈曦儿对我一向不友好,听到贬低我的话,她的眼睛里就会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
她挑了挑眉毛,说:“张若雪为了取悦男人,真是不择手段,她的这些假惺惺,就算我们听了,也不会去效仿。”

我不禁微微一笑,这两个人真是想象力丰富,说我做事都是为了取悦男人,但刚才我和李来弟握手时,周围并没有男人。

她们简直就是典型的媚俗之辈,总以为别人和她们一样不堪。

我可不是那种忍辱负重的人,我立刻走到她们前面,毫不示弱地回应:“在背后说人闲话有什么意义?不如趁现在有空,去男生宿舍做点好事,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。”

我突然出现,她们显然有些措手不及,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。

陈曦儿轻蔑地扫了我一眼:“我才不稀罕,像你这种小动作,也只有你这种品行不端的人才会去做。”

她突然间显得高高在上,“也是,你这种出身普通家庭的人,自然要装出一副圣母的模样,去感化别人,只有这样,你才能吸引到更高阶层男性的注意。”

“而我,生来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,无需像你那样故作姿态。”

金字塔顶端?看来她还没意识到世界有多广阔,以为自己是一方霸主。

我讥讽地回应:“陈曦儿,你自称金字塔顶端,却如此无知,嘴里说着圣母,却不懂圣母的真正含义。”

“让我来告诉你,圣母是什么。圣母是那些即使知道自己会受损,也愿意牺牲自己帮助他人的人。”

“当然,我不是那种人,如果哪天你被哪个疯子追杀,我是不会出手相救的,更不会为你挡刀。”

“所以,用圣母这个词来形容我,你真是高估我了。”

说完,我便转身离开,留给她们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
对于这种人,说完就走,这才是明智之举。

我一踏进宿舍,李来弟仿佛脱胎换骨般从浴室里走了出来。

洗净了身上的尘埃,细看之下,她容貌姣好,实为一位天生丽质的佳人。

然而,我还未来得及休息,就看到陈曦儿她们带着宿舍管理员匆匆而来。

刘寒韵更是滑稽,连看都没看,就指着李来弟,对宿舍管理员说:“就是她,一个比街头流浪者还要邋遢的女人,阿姨,这样的人,我们怎能与她同住一室?”

但很快,她便自食其果。

眼前的人儿比她还要洁净数倍,身上还飘散着阵阵芳香。

“这怎么可能,明明……”

她话音未落,宿舍管理员的脸色就沉了下来。

“比街头流浪者还邋遢?你未免也太抬举流浪者了。”宿舍管理员冷冷地看着她。

顿时,她无言以对,只能垂头丧气,默默忍受着宿舍管理员的斥责。

“真是多事。”管理员瞪了她一眼,接着严厉地说:“这里可是学校,不是你们家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我警告你们,下次再敢无事生非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
说完,她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
也是,这么大的热天,因为一些无中生有的小事跑来跑去,换做是谁都会感到不快。

宿舍管理员没有当场发火,已经算是她脾气好。

等到管理员走远,刘寒韵这才敢抬起头来。

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陈曦儿终于开口了。

她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我:“张若雪,这是不是都是你的阴谋诡计?”

我故作天真,一脸疑惑地望向她:“你指我做了什么?洗澡不是日常吗?你们真是让人捉摸不透,刚来的时候嫌我脏,现在洗干净了,又不高兴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她话音未落,我便不屑地瞥了她一眼,继续道:“慈禧太后都没你这么挑剔。”

她们一时语塞,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不过我,便想用暴力解决问题。

她们还是老样子,一言不合就挥拳相向,毫无长进。

她们可能忘了,以前就打不过我,现在更不可能是我的对手。

我自幼干粗活,力气自然比常人大,再加上几年跆拳道的训练,她们想打我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
她们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挥出,李来弟就挺身而出,挡在了我面前。

她那瘦弱的身影根本挡不住我,但她依然固执地站在那里。

刘寒韵这个狗腿子,最擅长的就是欺软怕硬,她其实不敢对我怎么样,只是怕陈曦儿生气,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我。

现在看到李来弟挡在我面前,她立刻转移了目标:“好极了,你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
说着,她挥拳就要打向李来弟。

但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,我迅速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一拧。

她立刻疼得脸色苍白。

或许她想起了高一时我给她们的教训,陈曦儿并没有趁机对我动手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刘寒韵疼得受不了,连连向我求饶,我才慢慢松开了手。

虽然她们处于下风,但嘴巴却一刻也不停,继续咒骂。

直到我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,她们才心虚地闭上了嘴。

最后,她们灰溜溜地逃走了。

刚走到门口,陈曦儿突然回头,眼神冷冽地对我说:“张若雪,别以为你赢了,我会找人教训你的。”

我连头都没抬,淡淡回应:“好啊,我等着。”

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,李来弟却突然慌了神,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,滚滚而下。

她心里可能觉得,因为我插手她的事,才让陈曦儿对我怀恨在心。

但我清楚,她的事只是导火索,真正的原因是高中时,陈曦儿暗恋的男孩对我情有独钟。

我并没有向李来弟透露这个秘密,只是安慰她不要放在心上,也别有负罪感。

5

“如果她们真的找人来,我们该怎么办?”她依然忧心忡忡。

我轻声一笑,安慰她:“放心吧,这里不是A市,她没那么容易找到人。就算真有人来,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。”

我对陈曦儿的实力了如指掌,她对我来说,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
于是我拿出了药,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:“来,这个给你。”

李来弟起初并不明白是什么。

当我告诉她这是治疗她头皮的药时,她才接了过去。

她连声向我道谢。

经过这些事,她逐渐了解了我,也慢慢向我敞开了心扉。

正如我所料,她也是个留守的孩子。

只是她的运气没我好,没有像我妈妈那样疼爱她的人。

她家有五个姐姐和一个弟弟,因为房间不够,作为家中最不受宠的孩子,她只能住在牛棚。

这就是她身上总有一股难闻气味的原因。

难怪第一次见到她时,她给我的印象如此深刻,这样的环境,即使天天洗澡,也难以洗净身上的异味。

自从她的父母带着新生的弟弟离开大山,她的世界便只剩下了家中的五个姐姐和她们的祖母。

她凭借自己的勤奋和出色的成绩,赢得了学校的特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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